儿就作了苦相,掩上门,哀哀哭到杨嬷嬷身边:“嬷嬷,这可怎么办,殿下不知道去哪儿——”
“我不是在这儿呢么。”宿淼一脚踏出院门,看着院子外或跪或立的一众侍从,“洗红,来给我梳妆。”
这一院子奴仆再次起死回生,眼泪瞬间哗哗落了下来,直感叹自家主子真非凡人,个中因果,却是半个字也不敢漏给外面人知道。
唯有三个并排靠在一起的小丫鬟抖得格外厉害,眼见宿淼平安归来了,面上不仅没有喜色,反而更加灰白,冷汗涔涔,仿佛死日将至。
宿淼坐在桌前,目光从菱花镜中这么一扫,便将那几人的反应收归眼底,轻轻笑了笑,没有说什么。
梳妆完毕,宿淼跟着旺财去了皇上那儿,眼风扫过在场人,除了帝后以及异族打扮的那几人之外,还有一些皇帝亲信的重臣也在。
宿淼朝着皇上盈盈一拜:“皇兄,有位大师要引荐一下,便是此番旅途护我周全的溯怀大师。”
溯怀闻言走进来,风姿卓然,他的眸光一直追随着宿淼的方向,此时便自然而然地与宿淼并肩而立,画面看上去十分养眼,虽是一华服一僧衣,一俏嫩一庄重,却有种莫名的和谐感。
皇帝连声道好,差人赐座,便与宿淼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