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,剩下的归你。”温以宁眼泪都辣出来了,满地儿找水喝。
“宁姐你不是合格的h人啊,h省挺能吃辣的呀。”
“从大学算,我在上海待了快八年,口味早被改造了。”温以宁灌了一大口水,又给符卿卿递去一杯。
“温姐,你老家漂亮吗?”
“漂亮。”辣劲已经缓了过去,温以宁说:“我们家门口有一条江,夏天很凉快,晚上不用开空调。”
“哇!那你以后还会回去吗?”
温以宁笑了笑,“不知道。”
符卿卿感叹:“上海的生存成本太高啦,我一个月房租两千,水电费两百,上班还得转两趟地铁,累死啦!”
最后一只小龙虾解决,她没摘一次xing手套,捻着桌上的龙虾壳玩儿。
“而且我们家小汪汪在武汉,好远哦,他来看我一次来回机票都得一千八,我舍不得他辛苦,可是我真的很想他,来大姨妈的时候想他,出租房里的水龙头坏了想他,停电了想他——唔,异地恋好可恶。”
温以宁听她碎碎念,诉说着生活的不易,爱情的艰辛,理想与现实的落差,以及眼睛里仍然不灭的希冀。
符卿卿的话题延伸很无边,忽问:“温姐,你为什么会转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