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递给温以宁,什么话也没说。
刚才摔的那一跤,她手背擦出了血口,没多深,自己都没注意到。柯礼发了车,没动,说:“以宁你先消消du,我不开,待会抖。等你处理好了我们再走”
温以宁沉默地打开箱,棉签沾碘酒,两只手都有伤,右手还行,换到左手就被动了。
柯礼约摸是怕她尴尬,挺自然地聊起天,“那天我开车办事,看见东城一路那边儿又在修路。上海这几年还有不修路的地方吗。”
温以宁说:“我前几天路过母校,也差点没认出来。”
柯礼说:“那边有家新开的川菜馆,听说还不错,有空的话,可以一起去试试。”
最亲近的感觉无非是他乡遇故知。温以宁这些年独自身处异地,尝过冷暖,品过心酸,一声家乡的味道倒格外让她动容了。
于是特别开心地说:“好啊!什么时候?”
柯礼也笑,“明天下班吧。”
下周行程安排宽松,难得的清闲,柯礼处在这个职位,甚少有什么假期,平日的放松也大都是工作之余的短暂时间。
就在这时,始终沉默的唐其琛忽然问:“你明天不加班?”
柯礼说:“明天没太多事儿,您就两个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