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喝酒跟自来水似的,还关不住话唠的嘴。安蓝xing子活,又都是至心至深的老友,她是能喝的主,也放得开。
不过今晚傅西平坐在那儿还挺克制,不似他平日的混账样。醉翁之意不在酒,一双眼睛就盯着唐其琛。偶尔得到他的疑虑对视,傅西平便轻飘飘地挪开,似笑非笑地扬了扬嘴。
饭局散了转场k歌,喝完第一轮大伙儿差不多是半禽兽状态了,又蹦又跳跟疯子似的。唐其琛不好这口,他和另几个弄了牌局,椅子还没抽开,傅西平站在后面点了点他的肩,吹了声口哨,手指勾了勾示意他出来。
“你一晚上眼睛抽筋了?盯着我看干什么?”两人在走廊外,唐其琛早就不悦。
傅西平正低头点烟,一下没燃,手心拢了拢才点着。他说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为了小助理那事儿,你给安安脸色了。”
唐其琛垂着眸,没否认。
“都不瞎,只不过是我还敢在你面前说上几句话。”
以往过年的时候,他们一帮玩儿的好的,都会挑在初三来唐家拜年。几十年的习惯了,是默契。但今年安蓝没一块儿来,傅西平问她:“为什么不去?”
安蓝在电话里声音哑哑的,“西平哥,我拍戏呢。”
“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