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力不从心的无可奈何。温以宁把车速放慢了些,说:“要钱不要命么?”
唐其琛睁开眼,眉间隐有薄薄的怒色,“你说话非要这么刺吗?”
温以宁冷声一笑,“这就刺着了?”
唐其琛眼底一片幽暗,忍了忍,终是把语气克制了住,“陈飒没让你来这个局,你为什么非要来。”
温以宁不吭声。
多的话唐其琛也不想再说,他坐直了些,情绪已恢复平静,整个人又是那样冷淡淡的状态了。他说:“秦君和你之前的领导关系好,一唱一和的把戏你见的还不够多,第一次不会办你,你也逃不过第三次第四次。”
唐其琛的话是理xing静察的,难免给人优越在上的态度感官。温以宁冷着脸回:“您放心,我栽过一次跟头,就不会再犯第二次错。”
她焦虑地承受过去带来的磕绊与不适,感情第一次心动却以不堪与残忍的真相作为结束,那是一个女人的恋爱观刚刚成型之期,唐其琛带给她的伤害,在历经数年之后,哪怕她有过恋爱,有过新生活,在心底仍是意难平的。
她把彼此放置在对立面,再简单的对话,都恨不得往对方心口扎。
这一阵的安静很久很久。
唐其琛慢慢转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