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图案。
“害怕?”霍礼鸣忽然问。
“不害怕,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纹身。”温以宁笑笑。
“嗯,纹了两年了,还想去补个色。你要是害怕就跟我说,我拿衣服遮一下。”这个方向没有直接对着阳光,霍礼鸣把墨镜摘了下来。
“你是上海人吗?”温以宁想着一路无聊,就找话题给他解解闷。
霍礼鸣说: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哪儿的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温以宁愣了下。霍礼鸣哦了一声,“我没别的意思,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,我是真不知道。不过我一直跟着琛哥做事儿,他是上海人,你也当我是上海人吧。”
温以宁抱歉道:“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没事。”霍礼鸣打了右转向,“去服务区上个洗手间。”
他俩在服务区停了五分钟,温以宁出来时,霍礼鸣已经等在车上了。他穿上了外套,那只乍一看很吓人的花臂被遮挡得严严实实。他指了指旁边的车,说:“车里有小孩儿一直望着我,都快哭了。我不吓着她。”
十一点下高速,唐耀的车停路边等他们。霍礼鸣按了按喇叭,唐耀也回了声儿,然后跟在后面继续往前。没多久,就到了一个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