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了几年,他家的情况当时很复杂,就没马上回来接管公司。他是挺喜欢晨姐的,他都三十五岁了,有过几段感情也很正常对不对?不过晨姐都结婚好多年了,孩子都几岁了。”
温以宁敛了敛眸,“嗯,她长什么样儿?”
“挺漂亮,我也就见过一两次吧,还是那时他们来上海出差的时候。跟你那个女领导是一个类型。”
霍礼鸣说的是陈飒,御姐范儿。
温以宁神使鬼差的,又问:“那你觉得,我长得什么样?”
霍礼鸣被这个问题震惊住了,“你,你就长这个样子啊,不是,你连自己长什么样都不知道??”
温以宁这会才算清醒了几分,愣了片刻,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,垂下头,笑得心里泛苦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个道理,怕是温以宁一生都很难过去的一个坎了。她对过去心有芥蒂,对未来惶恐无知,她不自信,不确定,不能释怀。哪怕唐其琛已经跟她解释了无数遍,但她仍旧心有余悸,只能在理xing与感xing之间自我拉扯,在信与不信之间大动干戈。
毕竟,“遇见你以后,我喜欢的每一个人都像你”这句话,看起来缠绵悱恻,但按头在自己身上,就变得可悲可怆了。
温以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