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挪, 吊着眼梢坏透了,“干嘛呢这是,坐前边儿去。”
温以宁敢怒不敢言,就这么看着他。霍礼鸣的怜香惜玉品质基本为零,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躺了下去,把后座都给占满了。这事儿他做得极致, 狼狈为jiān么这不是。再僵着也没意思,温以宁只得坐去了副驾驶。
唐其琛上车后,侧头对霍礼鸣说:“别惹事。”然后也没再有多余的话, 把车开出了停车坪。
一尾箱的花,熏得车里都是香的,花本身的味道还是好闻, 但这么多弄在一块儿, 还是挺熏人的。唐其琛不太能忍这个味儿, 眉头皱了好几次,又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些。温以宁早就察觉到了,也没吭声,只是把车窗降了一半,让外头的自然风透了透车里。
她刚想说什么,转过头一刹那就觉得不对劲了——
他们的车刚驶出写字楼,还在匝道上不快不慢的时候,左边直行路口突然冲出一辆小皮卡,没按jiāo通信号灯行驶,而是跟失控似的直接往他们这个方向横冲直撞而来。唐其琛早就鸣了喇叭,一声比一声急,但对方已经不长眼睛了,速度不减蹭着车身过来。剧烈的撞击声很是怖人,唐其琛的方向已经把握不住,这一撞,撞得人五脏六腑都裂开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