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,硬撑着把车开去了老陈的诊所。老陈看到他人时,都吓了一跳,“快躺着。”
他搀着唐其琛的胳膊,连番问:“疼多久了?”
“昨天就不太舒服。”
“喝酒了?”
“这几天在澳洲签合同,喝了一点。”
“最近这样疼的时候多不多?”
唐其琛没说话。
“你还瞒着我?”老陈沉了脸,“半个月,两次有没有?”
唐其琛说:“三回了。”
老陈倒吸一口气,“那你还不上我这儿来!”
“吃你开的yào,止疼了。”
老陈亲自给他做了片儿,抽了血去化验看,然后给他先挂上了吊瓶。唐其琛盖着被子,呼吸渐渐平稳。病房的顶灯亮着,他没扎针的那只手虚虚抬起,遮了遮眼睛。一旁正在配yào的护士轻声问:“唐先生?”
唐其琛声音嘶哑,“麻烦您帮我把灯关掉。”
“关掉不行呢,您这儿的yào得看着,我帮您调暗一点好吗?”
“谢谢。”
房间里就像日升月落,很快变成暖黄调,墙上倒出的影子放大,晕出一团团暗影。唐其琛舒服了些,眼睛慢慢能睁开了。这时,门被推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