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,唐其琛憋了一晚上的气这才急急喘了过来。他皱着眉,呼吸啰音很重,西装外套里是件深色衬衫,能看见他胸口起伏的弧度和频率很大。稳了稳,唐其琛才平静下来,他哑声对柯礼说:“连累你了。”
柯礼忙道:“唐总,我没关系,但您得注意身体,夫人和老爷子是不了解情况,您们两家jiāo好,于情于理,肯定是偏袒的。他们没有见过以宁,自然有偏见。您别太急心,慢慢来。”
唐其琛周身的气压太低,肃着一张脸,不辨情绪。
柯礼不敢再说,觉得说多了也无力。
几分钟后,唐其琛鼻间一声沉重叹息,“开车。”
回到他自己的公寓,下车前,柯礼不放心的说:“老陈打您电话没有接,他打给了我。唐总,您胃病又犯了?”
唐其琛神色平淡,“你跟他说吧,我记得吊水。”
老陈确实也是为了这桩提醒。柯礼看他实在疲倦,多的也不再说,“好,您早点休息。”
次日,唐其琛醒的早,他睡觉的时候门窗都是关紧的。窗帘遮光,房间里黑压压,他揉了揉眼睛,依稀听到有动静。唐其琛拉开卧室门一看,却陡然愣住。
沙发上搭了一件米色的风衣外套,一只小挎包横在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