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跑。
辛懿追出院子,朝着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大声喊:“再敢对我妈动一次手,哪只手碰她,我剁哪只!大不了一起进局子!”
耿重年头都没敢回一下,老鼠似的钻进了施工工地。
辛懿的腰忽然被人抱住了,一回头,周舟正怯生生地看着自己。
“别怕,他一时半会不敢回来了。”
周舟说:“他要是以后都回不来就好了。”
揉揉他的头发,辛懿说:“以后我们搬走就不怕了。”说着,牵了周舟往回走,目光不期然地看见不远处停着的车。
车在暗处,没有开灯,辛懿看不清,心说什么人这么嚣张,敢把车泊在这儿,不知道这里后半夜牛鬼蛇神出没吗?
心烦意乱,她也没多想就领周舟上楼去了。
悄无人烟的小巷,再度恢复寂静。
黑乎乎的车内,忽然亮起了一个红色的小点,然后缩小,忽明忽暗。
庄景安点了根烟,放到嘴边又挪开了,胳膊架在窗边,任由香烟袅袅。
他突然有点懂这个小骗子为什么削尖脑袋想挤进菲比斯。
出身低下是原罪,原生家庭是束缚,人没办法选择在什么环境里出生成长,只能不择手段地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