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,只是喝多了才没控制得住。”
现在已经是盛夏,耿重年腊月里买回来的一支冻疮膏还被周兰放在床头,来告诉自己丈夫是爱自己的。
辛懿气得眼眶发红。
永远别想叫醒装睡的人。
周兰就是这样的装睡人,耿重年给了蝇头小利,在她眼里会放大成盛世恩宠。对她来说,半生漂泊居无定所已经磨平了所有傲气,一个给了她结婚证给了她房子的男人,就算酒后失手……也不是故意的。
“多少次了?他每次喝酒,动手,然后下跪道歉……你就原谅。”辛懿咬着下唇,看着母亲因为劳累而单薄的身子,“到底要到什么时候,你才肯相信我?我们离开他,一定会过得比现在好一千倍。”
周兰不吭声,过了半晌,幽幽地说:“如果没有我跟舟舟,你早就可以走了。说到底,是我们拖累了你。”
辛懿的太阳xué一突一突的疼,她觉得已经没办法跟母亲沟通了,垂睫站起身:“我去擦吧身子,你早点睡吧。”快步走到门口,顿了下,在周兰的目光里又慢下动作,轻轻地替她合上了房门。
条市口一带近些年在拆迁,隔三差五断电,电压也不稳,用不了空调。
一到夏天全靠电扇,在房间里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