恼火。
“爱上老板,或者爱上小流氓,对我来说都没什么不可以。”辛懿盯着他的眼睛,“我只介意两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第一,这个人也得爱我,而且,只能爱我。”
“嗯,第二?”
“第二,”她慢慢地说,“我得知道什么是爱。”
庄景安静静地看着她,年轻稚嫩的脸庞上有种说不出的倔强。
他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,那一夜她说过“喜欢他’,但现在她说“她得先弄明白什么是爱”。
“我知道你现在觉得我很幼稚,”辛懿玩着他的领子,“你不过是逢场作戏,我居然跟你讨论爱不爱。”
“我没那么说。”从庄景安的角度,刚好可以看见她干净柔软的睫毛,一扇一扇。
“老实跟你说吧,你要真是个流氓头子,我不介意和你jiāo往一段。爱不爱且不说,起码你样貌周正,有钱有才,喜欢总还是够的,处着呗,互相厌倦了就好聚好散。但以庄总您的身份,我不想陪你玩。”
玩。
她自作主张就替他定义了。
庄景安不悦地收紧手臂,低头看她:“为什么流氓头子可以,制作人不行?”
“流氓头子和酒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