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早回湾湾去了。我倒是想踏也没那么长腿啊。”
“……活该。”
“你就别奚落我了,”穆晟颓唐地说,“前些日子我还打赌这次能过三个月,这没差几天,又黄了。”
两人各怀心事,喝着闷酒,过了一会,辛懿把酒杯一扔,轻车熟路地奔小舞台去了。
乐队不在,她就抱起角落里落灰的吉他,轻轻拨了几下。
是首老歌,历经沧桑的老男人最爱唱,到了这张年轻的嘴里,却别有一番滋味。
“想得却不可得,你奈人生何,
该舍的舍不得,只顾着跟往事瞎扯。
等你发现时间是贼了,
它早已偷光你的选择。
爱恋不过是一场高烧,
思念是紧跟着的好不了的咳……”
辛懿的音色好,音域也光,她自己投给唱片公司的demo带,几乎是百发百中,然并卵。当走到签约合同这一步,作为监护人的周兰不识字,只能委托耿重年出面,然后这个酒鬼狮子大开口。辛懿透过多少次demo,就有多少家唱片公司的签约无疾而终。
所以,成年对她来说意义重大。
这一次,她的一切终于与家庭无关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