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睛,将整个身体的重量jiāo付给他,庄景安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两个人的渴望。
房间里,静得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。
辛懿的手抠着他肌肉紧绷的背,浑身因为他的手而颤抖,蜷缩在他身侧的脚渐渐地勾起了脚趾。
突然,她感觉桎梏着自己的力道松了,他的气息骤然褪去,睁开眼,便看见某人目光沉沉地正看过来。
“怎么了?”
一开口,小猫似的软音。
庄景安将她散乱的肩带提正,挡住春光,目光移开:“你不是在生理期吗?”
辛懿愣了下,慢吞吞地说:“已经没什么了。”
“对身体不好。”庄景安硬邦邦地说,从她身旁让过身,弯腰拿起茶几上的冷水杯,仰头灌得一滴不剩。
辛懿眈了眼他的长裤,抿嘴笑了声:“不会憋出毛病?”
小姑娘笑得贼兮兮的,可庄景安却看见她脖子前胸一片都染上了一层粉红……
五十步笑百步。
“放心,”他收回视线,“过两天让你验一验,就知道有没有毛病。”
“好啊,我等着。”她笑得春风得意,生怕自己显得不够老神在在。
庄景安放下杯子,顺手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