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椅背,吐了一口烟,轻声说:“过来。”
辛懿抬眼,没动。
他又重复:“过来一下。”
她这才慢吞吞地挪过去。
庄景安却掐灭了烟,站起身来,毫无预兆地伸出手臂从她的肩后一揽,将她纤瘦的身子圈入怀中,下巴压在她蓬松的发顶。
辛懿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皂香——他没有用古龙水。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,庄景安没再用被她戏称为“纨绔专属气味”的古龙水了。
没穿高跟鞋,辛懿的脸贴在他衬衣前胸,听见稳稳的心跳和呼吸。
“如果没成,就回来。”他的声音又低又温和,“菲比斯不能留,我留。我可以养你。”
心底的一根弦仿佛被他的话扯得高高弹起,又落下。
十八年了,就连周兰也从没承诺过要“养她”,更多时候母女俩是相依为命。
从记事起,在周兰没和耿重年结婚之前,辛懿一直是跟着周兰在红灯区外卖烟酒,因为年纪小、模样讨喜,她总能卖得更好一点。后来也有过几天好日子,周舟出生之后耿重年的赌xing越来越大,家里条件一天不如一天,等辛懿上了高中,已经到了靠她的奖学金来给耿重年还赌债的地步。
辛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