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拿手抵着他的胸膛,才能给自己争取一席呼吸的余地。
突然,花洒里的温水从天而降。
辛懿几乎顿时变成了落汤鸡,可那个被她惹恼了的男人却只是把手从花洒开关上挪开,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,唇微微离开了些:“这是胡言乱语的惩罚。”
他本来就褪了上衣,水打湿也无妨。
可辛懿就惨了,为了来见他,她特意换了件米色的一字领t恤,此刻被水一搭,米色几乎成了透明色。
她低头,看了眼已经“丢盔弃甲”的自己,索xing放弃了挣扎,手指在他胸膛不轻不重地一拧,主动在他笔挺的鼻梁上一咬,腿盘上了他的腰。
明明不过是半个月,像是隔了经年。
辛懿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思念过一个人,包括他的声音,他的气味,乃至他头发的质感和腹肌的触感。
显然,庄景安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这哪里是惩罚?分明是给两个人的奖励。
直到两人分开,她懒洋洋地躺在布满肥皂泡的浴缸里,看着坐在脚那头的男人,脚趾顺着他的腰际划过:“为什么把金悦赶走了?”
“金悦是谁?”
辛懿斜了他一眼:“别装傻……就是刚刚那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