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蛤|蟆从都到尾都瘫在泥巴地里垂涎三尺,你说是不是呢?”
喝多了的脑袋有点转不过弯,金悦愣了许久,才终于恍然大悟,脱口而出:“你真跟他睡了?怎么可能!”
辛懿一手摩挲着玻璃杯沿,一手玩弄着耳边碎发,媚眼如丝,故作妖娆地看着金悦:“是啊,睡了,有这么值得惊奇的吗?”
“你怎么可以,怎么可以……”金悦词穷,终于挤出来,“怎么可以把这种事说得这么轻浮!”
辛懿好笑地看她,这话说的!她都快要怀疑那晚在琴房是自己眼瞎认错了人,眼前就是个冰清玉洁,听不得一点腌臜的小白莲。
不当演员,跑来做歌手,真是屈才了呢!
辛懿手指绕着头发,抿了口酒:“大家都是成年人,男欢女爱,你情我愿,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喜欢就上,稳赚不赔,你说是不是?”
“这话我喜欢——”
忽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几个青年男人端着酒瓶,从辛懿身后走了过来,贴着她落了座,当先说话的一人剃了个莫西干头,还染成了浅金色。
整个人看起来既俗气,又怪异。
可酒保见了他立刻点头哈腰,殷勤地问:“基哥要喝点什么?”
基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