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警,女学生卖掉了出事的房子,两人一起住在男方的单身公寓。旧物件只带了一样,就是她视为生命的钢琴。”
辛懿问:“单身公寓,是个单室间吗?”
庄景安没直接回答,只说:“房子小,一架钢琴占了半间屋,生活起来磕磕碰碰在所难免。男人的朋友都说钢琴那是有钱人的消遣,劝他让老婆卖了钢琴找份工作,踏踏实实过日子。可男人不同意,因为他知道音乐是妻子的信仰,她已经失去其他,不可以再失去音乐……所以他一直默默支持妻子练琴。甚至终于有一天,在他的促成下妻子有了自己的乐队,重新找回了自信和笑容。”
“那个刑警,”尽管知道他退役了,辛懿还是用刑警代称,“他少了一只眼睛,还要赚钱养家,支持妻子的爱好,一定过得很不容易吧?”
个中辛苦,她再清楚不过了。
“嗯,他本职工作很出色,但业余时间也打了许多工挣钱,而且也许因为职业病的缘故,他还chā手了片区里的涉|黑案,二度立功却因此在icu住了整整一周,而那时他的妻子正身怀六甲。”
辛懿抿嘴,心随着他的叙述吊在胸口。
红灯跳绿,庄景安缓缓开车:“为了照顾在重症监护室的丈夫,她错过了唱片公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