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惋惜吧,但不会后悔。”庄景安说,“就像在最开始的时候,丈夫能不顾一切地支持她追梦,在丈夫需要的时候,她也愿意放下一切做他的后盾,只愿他能安心养病,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这种相互支持,彼此体贴的夫妻,辛懿没有见过。
她以为夫妻只不过是一张纸拴在一起,而不是爱。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……”
原本开得就很慢的车干脆停了下来。
辛懿这才抬眼去看窗外——jiāo警正横臂拦在路边。
她一头雾水地看向庄景安,他嘴角向下一弯,耸耸肩。
“你好,请出示一下双证。”jiāo警行了个礼,目光却落在副驾驶座上的辛懿脸上。
辛懿情不自禁地整理了一下头发——本来就有点乱,刚刚还被庄景安揉了一气。
中年jiāo警认真核对了庄景安的证件,递还给他,又指着引擎盖问:“车怎么搞的?”
“刚刚出了事故,”庄景安说,“已经报给保险公司了。”
“车况检查过了?”
“嗯,只是车盖变形,发动机没伤。”
见他答得有条不紊,jiāo警终于直接发问了:“你呢?需要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