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结局如何,她总归也曾……嗯,主导过。
可这会儿,她长腿扑棱了好几下,也没能顺利地农奴翻身,不光整个人始终被庄某人压得严严实实,就连偶尔想要小猫爪挠挠的精力都抽不出来——他想是处心积虑要听她求饶似的,说什么也不肯完完全全地灭火。
几次三番下来,辛懿再迟钝也意识到情况不对了,期期艾艾地攀在他肩头问:“……你在生气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她抿嘴。呜呜,嘴上说没有,动作可没留什么情。
室内的灯光早已被他全熄,辛懿只觉得空dàngdàng的前胸贴在硅藻泥的墙壁又凉又硌,整个人被吊着似的,不上不下,连说话的气都接不上,哼唧了一声:“疼……”
身后的力道果然弱了。
下一秒,她如愿以偿地窝进了某人的怀抱,稳稳地被抱进了卧室里。
脸贴在某人结实的胸膛,辛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命门——这个似乎软硬不吃的男人,唯一怕的,只有她“疼”,生理的,心理的。
眼看着被自己放在双人床上的小姑娘面带狡黠,庄景安单臂撑着身子,问:“笑什么?”
辛懿摇头,眼睛弯弯地抿着嘴:“没什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