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纪,只有两种称呼,”辛懿一本正经地说,“要么叫大叔,要么叫师傅。师傅就是谢顶、穿老头衫啤酒肚的那种……”
“嗯,那大叔?”
“大叔就是另一种啊,”丹凤眼眸光一挑,划过狡黠的笑,“西装笔挺,皮鞋嚓亮,头发油光滑亮,走路的时候就算拿着把黑伞都能走出拿了手杖的范儿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看见庄景安线条刚毅的唇微微翘起。
看着她狡黠的笑眼,他问:“所以大叔是夸我有魅力?”
“不,”辛懿一边说一边从长椅上逃开身,跑出几步,回头,长发随着她回身的动作半遮了她明丽的面孔,唯独额心的花钿白得发亮,一如那双漂亮的眼,“是因为你——老。”
话刚说完,不等庄景安起身捉她,辛懿已经笑着拔足逃走了。
河边道窄,路边的店铺又大多将摊位支出来。
就算小丫头跑起来像只轻盈的兔子,也依旧难逃被捕,不过二十来米,她只觉得手臂一紧,被人拉着手腕带进了熟悉的怀抱里。
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:“……我老?”
她咯咯笑:“起码比我老。”
“嗯,有道理,”双臂将小姑娘箍在身前,只能看着他一个人的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