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松开手,超前走了几步,融入围观的人群里。
再后来,她不由自主地跟着中央的亚裔女学生轻声哼——尽管那曲子她尚且第一次听,过耳不忘。
“想不想去那里?”庄景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辛懿侧目,看见他的目光投向场地中央,刚刚那个年轻女学生弹唱的地方。
场地中央现在空着。
这个顶尖的音乐学府,万众瞩目的位置,现在空着。
她想站在中央,想被所有目光包围,当然……也包括他。
尽管她没有资格在这里求学,却能有幸在这里演绎一曲也未尝不是幸事。
辛懿心动了。
李怀瑾看了眼身旁蠢蠢yu动的小姑娘,假装不经意地说:“景安刚来的那年音乐节,一曲惊人,我至今可还记得。那时候钢琴放在那棵树底下,被围得水泄不通。”
辛懿双眼发光:“他弹琴了?什么曲子?”
“没起名字,”李怀瑾说,“后来我也问过他,他说是随xing乱弹的,没名字。教授让他把曲子给整理出来,他也当空气。景安,说起来,你到底为什么不肯把那曲子给谱完?”
庄景安双手chā在裤兜,但笑不语。
辛懿问: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