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,bi视着他,“你知道尸骨未寒居然还立即火化?你到底想隐瞒些什么?”
“我能隐瞒什么?”耿重年嘴角渗出血,却被穆晟控制住没法去擦,伸舌头tiǎn了下,“你不要血口喷人,你妈就是失足摔死的,医院的诊断书白纸黑字写着!”
“……妈妈她……”
低沉的嗓音,带着尚未完全褪去的童稚传了过来。
辛懿回头,看见一直将自己封闭起来的周舟站在床边,面无血色,黑洞洞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耿重年:“要不是你动手打她,还bi她去……她怎么会摔下楼?”
耿重年没想到周舟会开口——自从周兰出事,周舟的旧疾就发作了,根本就无法与人沟通,就连医生和邻里问话,他也都毫无反应。
“小兔崽子你不要胡说八道!”耿重年骂。
辛懿侧过身,语气平板:“bi她,做什么?”
周舟机械xing地答:“他欠钱,让妈妈去作陪。”
头脑中仿佛瞬间被引bào了zhàyào。
辛懿只觉得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,血yè倒流,全数涌上头顶,脑子嗡嗡作响。
几乎不用去想,必然是耿重年欠了钱,走投无路求周兰回来救人,她才会匆匆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