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所有歌迷,‘我是庄景安的未婚妻,请不要说我先生的坏话’。”
辛懿被他逗得哭笑不得,刚要抡拳头,又听他说:“……谢谢你,若若。”
那样认真而神情的目光,就像他每每沉浸在作曲中的时候一样。
从此,在庄先生的生命里,除了音乐,又多了一件至死不渝的信仰。
这个信仰的名字,叫爱情。
夕阳西沉,渐渐的,余晖散迭在江面,只余下星星点点波光粼粼。
辛懿与庄景安靠在桥栏,迎风而立。
这一段时光,过得太急,变数太多,突然慢下来,谁都有些措手不及。
庄景安说:“之前不是说拿不到冠军就没有意义了吗?”
“嗯,没有意义。”辛懿低头,从暗红色的手拎袋里取出那只银白色的奖杯,搁在栏杆上,歪过头看了眼余晖下被印染色泽的杯身,嘴角一勾,“所以……不要也罢。”
辛懿将奖杯抛入江中的动作太快,以至于一直躲在远处偷拍的小娱记甚至没能捕捉到她抬手的瞬间,只拍下了银色抛物线在半空划过的镜头。
庄景安看了眼只浮沉了几下就随着湍急的江流无影无踪的奖杯,无奈地摸了下身旁冲动的小姑娘的脑袋:“所以,以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