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和她亲近起来,喊一声妈妈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了。只不过喊妈妈会让我有很不纯洁的联想所以我只好喊她妈了。
妈――我对着缓缓走近的人叫道。
她在我的床的边缘坐下,拉住我的手问,宝贝,怎么样?今天好点儿了么?
嗯嗯我一阵猛点头,妈,我什么时候能出院?我心焦地问。
你的病还没养好呢,得好好躺着,不然再像上次一样话未说完,她的眼眶里又聚集了大滴大滴的泪水,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,好像在怕我离她而去。
我忙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餐巾纸擦去他的眼泪,想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好,难道要对她说,放心,一时半会我还死不了,起码可以撑一年?
罢了罢了,这女人泪腺发达,让她去哭好了。
我看着眼前默默垂泪的小女人,摇摇头,将目光转向他方,蓦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。这个男人很高,头顶差不多可以碰到门框,起码有一米九的样子。由于是背光站着,使我看不见他的面容,但是他却给我很强烈的压迫感,好像身上贴了生人勿近这四个字一样。这是一个危险的男人,我立刻做出结论。
他先是站在门口,后来好像发现了我的打量一般,笔直的朝病床走来。待他走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