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他,还有一个穿紫色舞衣的舞女特地转告他:“有人点沅沅的钟,你稍等片刻,若等的不耐烦,你和你的女伴可以先去外头玩一玩。”
紫衣舞女所指的女伴自是小离。
霍环道:“我正有此意,不过还得劳驾姐姐你借我的女伴一身舞衣。我的衣服原就寄存在此处,她却没有。若穿着学生装去前头跳舞,不幸再遇上几个假正经、卫道士,说不定能登上明晨的早报。”
紫衣舞女笑道:“你既怕登报,为何还拐带人家来?”
霍环无可辩解,小离却道:“跳舞有什么好怕,难道还因此将我们抓进监狱不成?莫说没这条王法,有也无所谓。”
紫衣舞女倒对小离刮目相看。
“我只当是他骗得你过来,看来竟不是。”
霍环笑道:“你只说你肯不肯借,却又来管我们闲事。”
那紫衣舞女道:“哪里还轮得到我借你,沅沅听说你今日带舞伴来学舞,早已替你的女伴预备好舞鞋舞衣。她打个总包,通通搁在储物柜中,你们可从其中自行挑选搭配,若挑不中,再来寻我不迟。”
霍环高兴谢过,领着小离去开那储物柜。
前面的舞池,管弦笙歌,舞影缤纷。
融入舞池的小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