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管家冷着脸说:“你们自己做下事情,还顾得跟我笑,信呢?”
众人都糊涂着。
“什么信?”
林管家道:“今一早你们是不是扣了一个姑娘的信?”
那门房的头这才恍然。
“原来是这个,我当是个什么呢。若连个乞丐都能进苏家的大门,咱这岂不善堂,理她呢,不理她她也就识趣走了。”
“你不理人家无妨,可你不该拿她的信。我先不跟你说,你快将信交给我。若是拿不出来,你今天可就坏了大事。”
门房的头听管家如此说,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,乱翻一通之后,居然是从垃圾筐内将信翻找到。
交到苏太太手中的信,还有烟蒂烫的黄色印记。
也就是说这关系女儿身家性命的信件,险些因为门房的几个人而不保。
苏太太觉得那印记完全是烫在她的心尖上。
信封上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,当初自己年轻,没有历尽沧桑,字迹里明显蓄着几分娟秀。若拿出今日的字与从前相比,那完全是老气横秋了。
全身的血液都涌入她脑中,等她颤抖着打开发黄的旧信纸,将那一次次在梦中出现的文字一字一字念下去时,一颗心脏也如血色烟花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