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我,老秦就处处与我做对。他不好直接向我下手,就剑走偏锋去动沈家,想断绝咱们与沈家生意上的往来。”
这也正是程易所担忧。
“今日的事情有一就有二,秦爷手下尽是些亡命之徒,沈永成迫于压力确有可能萌生退意。”
洪爷皱着眉,也是担忧。
程易又道:“咱们既决心建实业,就少不得打进沈会长的圈子,与实业界的众人合作。今日沈家的事情,是一个开端,倘若不给沈家一个交代,其余人由人及己,起兔死狐悲之感,日后就再无人敢与咱们合作。”
洪爷对于这个交代,颇有几分为难。
“如此一来,岂不势必要与老秦撕破脸面。”
“师父与秦爷撕破脸并没有多少好处。”
“然而除了撕破脸面,别无它法。”
程易笑了笑:“还有。”
“还有什么办法?”
“还有老爷子。”
洪爷恍若醍醐灌顶。
“你说的不错,我一向私了惯了,竟将老爷子忘记。”
程易知道师父已经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老爷子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自家人内斗,老爷子的原则永远是谁内斗就打谁,那么师父何不如直接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