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自己的身体有多虚软。
无缘无故病成这样,简直是撞邪。
她踏着地板上的一双软缎拖鞋,扶着墙壁一步步挪至门边。
白色雕花木门的把手又冰又凉,她伸手去转,才发现那医生能打开的门,换她就不可以。
这就不是好现象了。
她突然着急起来,用力将门拍得砰砰响。
“有人吗?喂,有人没有有?有没有人?”
没有任何回应。
她越拍越生气,开始用拳头捶门,用脚踢门。
“外面的人全都死绝了吗,连气都不会喘一下!”
就是没有回应。
她累出一身虚汗,因为饥饿,没力气再骂。
无力地躺回床上,既然落到人家手里,好汉不吃眼前亏,还是歇会儿别骂了。
她躺也躺不住,想到身下柔软舒适的床居然是堂子里的床,不知有多少男男女女……
她想的有些多,身上也如同生了刺,无论如何再也躺不住。最后起身将床单被子通通掀到地上,才安心地躺在床垫上。
她望着天花板,连天花板上也精致地绘有西方油画。
她烦恶地翻个身,躺着饿着坐以待毙不是办法,她必须得想办法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