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过人?”
乐山问石久的问题,程易也在拿来质问小离。
程易质问小离:“你为什么打听我的去处?”
小离反问他:“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,我不能打听吗?”
程易对待原则性的问题,半步不退。
“我以前没有说明白,所以这次不怪你,但是从今天起立下规矩,我的事情不要你来插手。”
小离万般委屈。
“你不必立这个规矩那个规矩的欺负我,我又没有破坏掉你的好事。”
程易见她红了眼睛,语气当即放软几分:“你为什么哭?”
“我高兴,我哭是我的自由,你管我是哭是笑,从今以后我的事情也不需要你过问。”
小离讨厌自己哭,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自己就变得这么没用。
程易都无奈了。
“我不许你干涉我的事情难道是在害你吗?”
情人之间的争吵,除非一方肯中止退身,改日再谈,否则一定是越吵越激烈,绝不可能吵出个皆大欢喜。
小离压抑良久的委屈爆发,自不是可能中止的那一方。
“我就是坏脾气,我就是连个妓-女舞-女都不如,总之我天生下-贱,高攀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