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里强化“逢场作戏”四个字,经过不懈努力,她深信不疑他的过往是逢场作戏。
无论他的戏做的多长,戏就是戏,他有他的无奈,场面上混的,谁还不作点戏,她对自己说用不着伤心。
可是他今日旧事重提,她心里就不由得一阵快跳。
“难道不是逢场作戏?”
“不是。”
她仿佛一脚从楼梯的最高处摔下来,非但摔出疼痛,还摔出后怕。
“你的意思是你承认报纸上写的都是真的?”
“十成真没有,七八成总有。”
她怔了一会儿,继而拳头重重地落在他的身上。
“你这个混蛋,你这个大骗子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你为什么要说出来?”
“我为什么这样你难道不明白吗?”
小离的拳头僵在半空,仿佛被谁用一盆冷水泼醒,非但人是狼狈不堪的,心也是狼狈不堪的。
“你还放不下从前那件事情,对不对?”
程易反问:“那么你现在回想一下报纸上的每一篇文章,我背叛了你,你是否放得下?”
小离的拳头重重地垂下来,砸在自己身上。
自己打自己的那种痛楚才是真正的无以言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