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不让自己好好活着的地步。
她所无比珍视的感情,她或许宁可听到它破碎的声音。
干净澄澈的水晶,在破裂的一刻,碎片飞舞,扎透了心,溅出了血,但是再惨烈,也是悦耳动听,值得回忆。
一旁的春草一直不停地喊她,尘埃积多,又从半空中沉下来。
小离终于重新听到春草的声音,问她:“怎么了?”
春草一面将她往上拎,一面指着铁牢外的一个人提醒她:“喊你到了,提你出去。”
铁栏杆外的一个狱官比较眼生,小离从未并未见过。
她起身,从众人的空隙中,缓缓地走过去。
狱官和她对了身份,拿出沉甸甸的钥匙开门,小离跟随在他身后,走过冗长而光线暗淡的走廊和楼梯。
她以为是要提她去审讯,可楼梯走着走着,都记不清走过几层。
螺旋的楼梯,就像她梦中的路,若是没有旁边的围栏,从中间的轴线倒头下去,就能摔到底层。
走完最后一层楼梯,那狱官是将她带进一个办公室内。
巡捕房的办公室内,等她的人是程易。
程易见到小离,却似见到另一个人。
昨日见她,因为她逆着光背对着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