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来的。”
春草的办法是湿毛巾擦脸。
她先从床头扯下一条干毛巾,然后将窗台茶缸里的白水倒在毛巾上,往脸上抹去,如此一来,春草果然不是最后一个赶到食堂的人。
食堂之中,女犯们坐了有几排,小离和春草抢到了中排的位置。
食堂的长桌上摆着各自的饭盆,女狱官们拿着铁勺饭桶,一排一排挨个走过分餐。
小离这段日子饿起来就是要死要活,烦起来就是一滴水也不想喝,她望着穿梭的铁桶,现在的状况是要死要活。
饭还是旧日里的稀粥咸菜,春草背着狱官低骂一声:“等到二零四零年,我重重孙子都进来,也一定还不改这些猪食,有本事祭狱神别用肥鸡大鸭。”
站在最前头的狱官听到细碎的不满,吹一声口哨,喝到:“有什么话要说,先起来报告。”
春草私下白那狱官一眼,虽然不再以言语表示抗议,但是坐在长板凳上的身子晃晃悠悠,恨不得用每一个细胞表示自己的不满。
等两个打饭的女狱官走到她们这一排,小离坐在排头,在按例打完粥和咸菜后,后面分咸菜的那个女狱官,居然堂而皇之地将两个茶叶蛋放在她面前。
像茶叶蛋如此昂贵的食物,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