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了,看走眼看走眼。”
小离没有说话,迎着后窗透进来的光,趴在一张木桌上描花。
铅笔描花,算是小离在牢狱中能争取到的一份工作。
春草将她描的花拿起来看两眼就扔下。
“不用说,一定是老孙让干的。你不知道,上次住你这屋子的那位犯了事,跟你一样保不出去,老孙也是不派工作,一天到晚就让她描两三张花,还鸡鸭鱼肉接连伺候着,不然老李能升那么快?那除非是他偷了太上老君的仙丹。”
小离停下手中笔:“她讨好我,并没有什么用处。”
春草道:“怎么没用处,你在你那个男人面前一句,老李不又蹦一阶。听说老李一直寻思着调到红石坎,老孙殷勤待你,保管是为这个。”
春草还好奇地打听。:“你那个男人什么来头,老李自打上次升位,脾气跟肚子一样胀,也不轻易求人了。”
小离道:“他爱什么来头什么来头,和我没关系。”
春草做个手势:“真要一拍两散了吗?”
小离恨声道:“真的。”
“一拍两散就一拍两散,这样的事情你多遇上几次,心也就练得比八戒的食肠大。正经家里的大房还受委屈,今儿被这个姨太太气病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