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桶,没完没了。
她见今日闹到这般,不得不半拉半劝地将她母亲送回房中歇息,临走前又丢给祝二姐一个眼色,让她先劝小离走人。
祝二姐劝不动,也担不起责任,最后还是让人将小离强行送出苏家的大门。
铁门关牢,铁门内的人与物,成为另一个世界,一个与她隔绝的冰冷世界。
她跌跌撞撞地往回走,仿佛是疲惫,又像是醉酒人的无力。
既然如此,那就如此吧。
除了如此,她还能怎样。
有些债,这一生注定卸不下,注定要背负着走完全程。
她回到自己窄小的居室,倒在床上。
身上的衣服又湿又冷,可她连换下来的力气都使不出,
她前所未有的疲惫,疲惫的仿佛连喘息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。
极度疲惫的状况下,她唯有用睡眠补充体力。
这一睡天就黑了,睁开眼睛,天是白的,可再睁开眼睛,天又黑了。
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出现问题,她在不知不觉中睡过一日两夜。
如果不是姜南泽来探望她,她甚至可能睡更久。
她那日从苏家归来,连房门都不曾上锁,姜南泽来探望她,木门一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