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虹双眉紧锁:“你即将成婚,我本不当泼你的冷水扫你的兴,但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从你告诉我你预备同姜先生成婚起,我就对你的婚事存着一处担心。”
小离道:“人家都是将要做新娘的人,婚前才会不太正常,前思后想,左思右想,结果我没有担忧,你倒替我犯病?我和姜南泽两个都是孤零零的人,我既没有公公婆婆需要耐心相处,又没有一个大家庭需要慢慢融入,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呢?你委实多想了。”
诗虹感觉小离是刻意转移话题。
小离能够做到视而不见,诗虹不能也装作视而不见。
他们三人之间存在的问题是个□□,如若一味逃避,不在婚前解开,谁也不晓得它什么时候会突然爆炸。
“你就像一只鸵鸟,将脑袋埋进忙碌的婚事中,不愿也不敢抬头看一眼周围的一切,可惜不是你不看,存在的问题就会自动消失。”
深夜里的灯光格外刺目,小离的声音如同深秋结在枫叶上的霜,又沉又冷,还透出隐隐的红。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
诗虹直言道:“我感觉程易不会轻易让你们结婚。”
自从与小离见面,自从知晓小离的婚事,诗虹还是第一次犯忌讳,在小离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