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蔡医生身上,整个永州,乃至整个东南,蔡医生都是权威。
她说:“蔡医生您想采取什么方案就采取什么方案,只要对病人的病情有益,我们会全力配合。”
小离回到病房的时候,看得出姜南泽的情绪并不高。
他的脸色苍白,坐在床上,靠着背后的枕头,翻看一本闲书。
小离站在他面前,见他目光呆滞,许久也不翻一页书,才轻轻喊他一声。
“南泽。”
姜南泽抬头看她,努力冲她笑。
小离担心地伸出手,试他额头的热度,从昨天到今天,低烧缠绵不退。
她去诊室和蔡医生谈话的时间里,护士给他换上新的点滴。
药瓶倒挂在铁架上,她仔细看药瓶上的标注,蔡医生下的药每天都有变化,永远不变的是姜南泽的病情。
花费半年时间,精心调养回来的血肉,在两三天里掉了一半。
如果病情继续恶化下去,不出几日,他就会再次瘦得皮包骨头。
小离心中说不出的难受,她问姜南泽:“中午有没有想什么吃的东西?”
姜南泽嘴巴里面发苦,一到病魔卷土重来的时候,就没有任何食欲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