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必关心对他有什么用处,你只需要告诉我,你能不能够做到。”
大概是今天忘记吃饭的缘故,程易的胃里泛着酸,隔着皮肉,在*辣的太阳底下发酵,成了无数酸涩的泡沫,无数无数地往上涌。
他说:“可以做到,不过这一次,顺序变一变,先去公证,我再陪你去见他。”
小离的借口脱口而出:“今天是礼拜日,没有地方可以公证,你先陪我去见他。”
如此幼稚浅显的谎言,他都没有勇气戳破。
更可笑的是,他企图用拖延来挽救一个谎言。
“那么你今晚待在这里,明天我们再去公证。”
明天就能够公证吗?
在小离这里,顺序是不可以被打乱的。
如果要打乱顺序,她的谎言现在就可以结束。
窗外有一只肥圆的小鸟,笨拙地在窗台上迈着步子,时不时好奇地往里面探头一望。
她感觉自己就是那只笨拙的鸟,在他面前,连一个高明点的谎言都想不出,轻易落败。
他已经被她骗过一次,怎么可能还被她骗第二次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她向往着小鸟可以笨拙行走的窗外。
他反射性地拉住她的手,走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