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眉毛抽了一下。
江烟止显然碰到过太多次这样的勒索,只平静道:“给你一分钟,删掉。”
她没有再给那个人回答的时间,直接挂断了手机。
“是狗仔吗?”
“是捷胜日报的狗仔头子冯二。”江烟止打了个哈欠,看了眼手表:“我两三年前,在女更衣室里拿杂志抽过他的脸。”
抽了大概……五下?
电话很快又打了回来。
“你难道以为这是拿钱能解决的问题?!”冯二被挂电话之后声音更恼羞成怒起来,吼道:“老子告诉你,这个报道十分钟后就会全网上报——你就是把明煌娱乐的老总叫来给老子求情都没用!”
他处心积虑的跟拍尾行这么多年,就是为了报当年的仇!
江烟止没有听他再咆哮威胁下去,跟按死蟑螂一样又把电话挂了。
“还是要找你爸爸啊。”她悠悠叹了口气,给白凭拨了个电话过去。
篝火那边一群人正载歌载舞,连带着各种语言jiāo织在一起笑闹着。
白凭醉意朦胧地靠着副导演唱着小调,眼瞅着手机亮起来,一看是老婆打过来的。
他晃晃悠悠的起身去了安静些的角落里,非常乖巧的喊了一声老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