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去庙里拜一拜吧。”戚麟不放心道:“顺便找一找那种菩萨心肠的感觉。”
他这几天台词熟了不少,可感觉还是没有找到。
以这个状态去剧组,搞不好要被白导又抓着猛训一顿。
江绝跟猫似的蜷在他怀里,懒洋洋地任由他揉着自己的头发,忽然道:“我知道一个地方。”
第二天,他们开车去了市郊的一家福利院。
去的时候没有空手,各种玩具、书本、营养品,把后备箱和后座都塞得满满当当。
他们没打算留名,也没有叫媒体来曝光表扬,只像两个都市中的普通青年,来到这个似乎早就被社会遗忘的地方。
福利院的门口春联斑驳,墙上贴着各种广告单和卖假yào的电话。
院子里有小孩在追逐着做游戏,还有老人搬了凳子在晒太阳。
好些工作人员在晒着萝卜干和咸鱼,房子已经有明显的历史感,但收拾的还算干净。
戚麟很少来这种地方,在见到他们的时候,连呼吸都放轻了很多。
在放下偶像这个身份之前,他的生活被压缩的密不透风。
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可能有三百四十天都在到处跑通告拍戏做综艺录节目,还有二十天在各种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