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还算清醒,而且送医院的时间和血源供给都颇为及时。
直到十天之后,江烟止才在确认情况稳定的情况下,从icu转到了单人病房。
她的胳膊和腿都被固定的很严实,脸颊和额头上都有些擦伤。
白凭忍了好些天,可在进病房和她对视的那一刻还是没有忍住,流着眼泪亲吻她的手指。
“医生说……我的小指掌骨有些问题,以后拉不了小提琴了。”她慢慢道:“然而我并不会拉小提琴。”
“这时候还在开玩笑,”白凭气的笑起来,捂着脸抽气道:“你这个笨蛋……”
江烟止跟标本似的被固定在床上,连胳膊都被吊着,也没法安慰一下快崩溃的老公,只又看向远处的儿子。
江绝站在门口,几乎不敢走进去。
他一直在内疚和自责,可把所有的想法都按在心里,不敢再和任何人添麻烦。
这十几天里,他和戚麟都默契的关了手机,不去接触任何网络和媒体。
需要打理的,公司的公关团队会自己想办法,他们已经不能承受更多的困扰了。
可是母亲……母亲临时折返回来,想在离开渚迁时给他们再带一份蛋糕,才会出这件事。
“绝绝,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