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旁边一脸惊恐的副导演和摄影, 晃了晃手里的那卷纸:“我找公安局备案过,不慌。”
江绝再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,手掌上还在流着血。
我……
他捂住头,试图回忆记忆是从哪里开始的。
这里是……那个书房?
他愣了一下,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我就知道那个导演是变态杀人狂!
爸!妈!戚麟!我出不去了!
他第一反应就是去开门, 然而门早就锁死了。
好的,这到底是zhēn rén密室逃脱, 还是我本人被变态导演折腾了六天又囚禁在这儿,已经完全不得而知了。
江绝左右看了一圈摄像头, 终于说了句脏话。
他绷了许久的素养和耐心在不断地崩溃。
因为他完全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情况。
江绝已经开始思考,如果自己真的能逃出去,是先去报警还是去掀自己亲爹的麻将桌。
他匆匆忙忙地走到书架旁边,顺着记忆去转动那副梵高的《星空下的咖啡馆》,在某个特定的角度把画槽卡住了。
远处忽然传来某个机关启动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