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拍戏——出什么事了?我现在回来?”
    “我给你一个地址,你现在带着戚麟他们坐车过去。”
    江烟止顿了一下,似乎在克制着情绪,又开口道:“严教授去世了。”
    什么?
    江绝愣了下,解释道他们还在拍戏,还有五分钟左右就结束了,又问道:“我去年年末还见过他,不是好好的吗?”
    “严教授两年前就已经是胃癌晚期了。”江烟止深呼吸着开口,背后隐约在放哀乐:“他跟亲属决定放弃过度治疗,不愿意chā管,而且从头到尾也没有告诉过我们。”
    江绝愣了一下,心里完全还没有缓过神来。
    去年年初母亲出车祸的时候,严教授还过来看望过他们。
    他年纪那么大,千里迢迢的坐飞机去渚迁,爬了好几楼去看望母亲。
    冬天里在学校里见到他的时候,严教授说——
    等着等着,就没时间了。
    还有他收下那袋水果,是不是以为自己专门找到他,想要探望他?
    等于说……他早就知道自己要离开了,是吗?
    江绝捂着嘴觉得心里闷痛,这是他第一次面对真实的死亡。
    外公外婆爷爷nǎinǎi都身体康健精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