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一凉,目瞪口呆看向傅易行,“你看到了?”
“他送你回家,你还和他道晚安!”
酸溜溜的声音陆晚初也听了出来,浑身发悚。
“他是我朋友,送我回家道晚安不是很正常吗?我也可以送你回家,和你道晚安啊!”
“你从来没有和我道过晚安。”
傅易行金框眼镜后那双眼哀怨的像是深闺怨妇一样。
陆晚初头疼,“傅易行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?”
“幼稚?你觉得我幼稚?”
傅易行不知道何时再次逼近陆晚初,陆晚初吓得后退一步,差点朝后倒去,被傅易行搂住腰。
她示意他放开她,岂料某人好像根本没有看到,一只手搂住陆晚初的腰,“陆晚初,我不再是五年前的我,现在的我是个男人,你知道吗?”
傅易行不喜欢陆晚初说这句话,他知道她心中一直觉得自己比他大,将他当做小屁孩儿,可是他不是。
陆晚初呆呆看向傅易行,他的眉眼已经褪去五年前的稚嫩,五官分明凌厉,确实已经不再是她眼中那个小屁孩儿。
其实,她从未将他当做孩子,不然也不会在几年前对他有那么一些感觉。
这个男人比五年前还要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