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,肯定有钱,但要他去向女人借钱做本,还不如让他去当鸭子挣钱来得实在。再说,徐晨星一家对他的付出够多了。
陈云峰往江里狠狠的呸了口唾沫:娘的,老子在社会上就没有一个朋友,更别说有钱的朋友。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啊!老子能在“隐组”混的风生水起,却也跟社会脱节了!
正低落之际,蓦地,他眼睛一亮:靠,老子怎么忘了那个国“***”?他不是说他的电话号码永远不变吗?但愿没骗老子。三年了,那家伙应该混出人样了,他还说只要老子给他打电话就可以向他索取一笔丰厚的报酬吗?反正老子已经不是敏感机构的成员,就向他要点钱干一番事业,靠,当个小保安可不是我的追求。
他急急忙忙掏出手机,带着美好的期待,快速摁着号码······
电话真的通了,陈云峰有些小激动,不过,他很快沮丧起来——没人接电话!
“再打一次,如果再不接电话,老子······老子诅咒他全家。”
或许这种损人的诅咒有违上帝的旨意,这次拨通之后,对方很快接起了电话,震耳欲聋的声音跟徐晨星有的一拼,而且显得火气很大:“伙计,我不管你是谁,给你一分钟时间把你的废话讲完,然后挂掉你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