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办事,老板哪敢说半个不字。不过,生意人有很多忌讳,尤其忌讳自己的摊点发生流血事件,这样不吉利呀!因此,那老板便找了个机会指使这个服务员隐晦的通知陈云峰他们。
没想到的是,陈云峰会“蠢”到无可救药,于是那服务员没好气地回答:“对不起,我没办法帮你,你看还有这么多人,忙不过来。”
“那算了!”陈云峰回了一句,拧开瓶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。
唉,你自己找死,也怨不得我了!服务员心中哀叹一声,转身离开。
第一杯酒还没喝完,陈云峰裤兜里的手机振动和铃声忽然响起,各桌的人又看向他,神态甚是戒备。
难道是姐或者月姐到打来的?
陈云峰一开始是这样想的,不过他随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,她们才离开十来分钟,不可能这么早打电话来,何况,她们的背后还有尾巴跟着。
陈云峰从容的掏出手机。这个电话不接不行,因为这些家伙都在悄悄的注视着他。
电话是红毛打来的。
陈云峰还没吭声,那头的红毛就兴奋的大喊:“大哥,你真是太牛x了,那一千万花红悬赏到现在也没人敢接。昨天之后,你的名头已经在边海市的地下组织中家喻户晓了,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