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做顿好吃的“践行饭”。
然而,徐晨星这次算漏了,她将傻小子拉进卧室,也没威胁几句,傻小子便拥着女人的纤腰狂打“甜言蜜语”牌,说他明天要走了,好舍不得跟她分开,就想陪她好好说说话;还说他去非洲之后,肯定会一睁眼就会想她,一闭眼就会梦见她。
傻小子一脸的憨态,说起话来却是辞藻华丽、滔滔不绝,把徐晨星说的柔情泛滥、爱意成灾。于是乎,在不知不觉中,女人又被蠢蠢欲动的男人压在了床上,“审讯”未能进行,“鞭挞”倒是汹涌而至。
这顿“鞭刑”来得急促,去的却很缓慢。女人被挞伐的眼波欲流、媚声娇啼,男人却依旧冲劲十足、挥鞭如雨。
“折磨”了近九十分钟,徐晨星已然是白眼连翻,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。
眼见女人啼声嘶哑、娇喘吁吁,尚未尽兴的男人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收起“刑具”,又涎着脸对香汗淋漓、瘫软如泥的女人表示:吃过晚饭就洗澡,然后继续。
这话可把徐晨星吓坏了,这几天她虽然被开发的异常敏感,但终究体力不行,难以承受如公牛一般强壮的傻小子的冲击。刚才的那一番狂轰滥炸,就让她上气不接下气,如是再继续下去,怕是会被杵死。
因此,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