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。”安德烈王子急吼吼地道:“河滩不仅有鳄鱼,如果那帮家伙埋伏在河滩,我们岂不是死路一条。”
胡洁耸耸香肩,摊摊手道:“那我也没办法,我这个办法只是赌一把,赌赢了我们就逃过一劫,赌输了的话,我们只能学着角马淌水过河逃到纳米比亚,当然,还得注意河里的鳄鱼,那种冷血动物能悄无声息的把你一口拖下水。”
“你······”王子殿下气得说不出话来,真要是淌水过河,宁肯被对方一枪打死也不愿被河里的鳄鱼分尸。
安琪道:“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?比如,我们不一定下河滩,从南边绕路走。或者,往西边逃走。”
胡洁摇头道:“不行,南边是沼泽地,一旦陷进去,谁也救不了你。往西边是‘塞龙代拉’,距这里好几十公里,一路人迹罕至,不可能步行,更不可能开车,因为怕有人前后堵截。所以,最好的方式就是沿着河滩去卡萨内,往赞比亚逃。”
朱莉叹了一口气,道:“那······那就按胡小姐说的方案,我们走吧。”
胡洁道:“那好,我马上给我那个搞偷渡的朋友打电话。我们走路过去,最快也要临晨一点才能到达。”
胡洁打过电话之后,陈云峰道:“我们这次之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