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碰了颗软钉子,陈云峰大为不满,目光在那体形高大的黑人船夫身上瞟了瞟,接着又瞅了瞅一身休闲打扮、却掩不住好身材的胡洁,心里顿时龌龊起来:胡小妞说这船夫是她朋友,什么朋友?该不是“战友”吧?日,非洲男人的武器尺寸彪悍异常,跟老子有得一拼,也不知道她那身板子受不受得了。
小船靠着纳米比亚岸边往下游行驶,船上再没人说话,剧烈的河风扑面,寒意袭人。
朱莉和安琪禁不住向陈云峰靠去,目光一会儿警惕的看向岸边,一会儿看向胡洁。她俩也想知道会不会像陈云峰说的那样有军警阻挠,不过见胡洁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,她俩也不好意思询问。
小船的轰鸣声在夜色笼罩下的河中显得特别刺耳,陈云峰尽管感觉的到胡洁的态度其实已经告诉他是在庸人自扰,但他还是戒备的四处观望,哪怕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。
小船来到丘比河与赞比亚西河的交汇口,船夫忽然一转舵,向上游行去。
胡洁蓦然回头看向陈云峰,眼睛在黑夜中似乎闪烁着亮光,她戏谑地大声道:“这下明白了吗?陈先生。”
陈云峰也头一昂,偏向一边不理她。
胡洁娇笑一声,说道:“如果你现在还不明白,那